这事儿,舅爷又不知道,二爷就更不会起疑心了。等奶奶回了大同,话还不是都从奶奶嘴里说出来的?离着一千多里地,老爷太太能拿奶奶怎么办呢?不过是照样两边各过各的日子罢了。”
何氏低低地冷哼了一声,吩咐金环:“你到下头去,打发个人到县里租的院子处说一声,我哥哥一到,立刻回来报我。”
金环应声放下美人拳,起身去了。她走了,何氏才低声骂泰生嫂:“你活得不耐烦了么?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,什么话都敢说出来!若叫这家里的人听见了,你还有命在么?!”
泰生嫂子慌忙溜到地下跪好了:“奶奶恕罪,小的一时说顺了嘴,竟忘了忌讳。小的绝不敢再犯了!”
何氏啐了她一口,又头疼地揉了揉额角:“连你都不叫我省心,我还在烦恼,回到大同后要如何跟二爷说呢。”头疼完了又骂,“关氏那贱人,哪儿来这么大的气性,不过是挤兑她几句,竟然就上了吊!若她母女俩果真都死绝了也罢,老爷太太想来不会为了几个死人跟活人为难,偏二丫头又活了,倒叫我为难了。”
泰生嫂子只觉得心嘭嘭地跳得飞快,声音也压得低了:“奶奶,小的心里总觉得不大踏实,若奶奶跟大奶奶只是拌个嘴倒没什么,二姐儿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