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等明春天气暖和些,我们就到大同去一趟。那姓何的小贱人不就仗着咱们夫妻离得远,才不把公婆放在眼里么?那我们就到她跟前去,看她还怎么嚣张!”
虎嬷嬷有些哽咽地道:“谢太太为阿勇做主!”
秦含真听着暗暗吃惊,连忙跑进暖阁去:“怎么了怎么了?勇叔怎么了?”
牛氏见她进来,便告诉她:“你勇叔去大同给你二叔送信。谁知大同府的官军要练兵,你二叔早几日去了营里,几月都不能回家。你勇叔只好待在你二叔家里等他回来。何子煜送梓哥儿和他姐姐回去,见到他就一直看他不顺眼,总是叫底下人给他使绊子,又不叫家里下人告诉你二叔他去了大同。直到何子煜离开了,才稍微好些。谁知日前何子煜带着何氏回去,就再容不下你勇叔了,居然还勾结了官府的胥吏,要寻个罪名把你勇叔拘进牢里,生怕他与你二叔见面,漏了何氏的底。你勇叔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,连行李路费都丢在大同了,身上只带着几百钱,又没有棉袄。幸好他遇到了一个商队,要从大同往汾州府去,他跟着这商队打杂,一路磕磕碰碰的,又攒了些路费,才平安回来了。”
秦含真更吃惊了:“何家兄妹做到这个份上,也太大胆了吧?他们难道以为这种事真能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