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,只是……帮我爹送信过来的人说,他在大同时曾经遇到过我二叔,还托二叔给家里捎信,告诉祖父祖母和我娘,说他平安无事,上京城去了。不知怎么的,二叔没回来,叫了何氏回来,何氏却半点没提起这事儿,还加倍儿地欺负我娘。她这分明是存心的,可到底是图什么呢?我娘跟她无仇无怨,也不知哪里招惹了这个坏蛋!”
吴少英顿时变得严肃起来:“你是说……你爹曾经托你二叔给家里送平安信?!”这事儿他倒是不清楚。他还以为,以秦王逃离时,一路隐匿行踪,除了朔州与大同两地高层将领,几乎完全不惊动地方官府的作派,估计是不会让秦平一个小小的总旗给家里报什么信的。要知道秦平可是榆林卫中人,家人也住在榆林卫附近,万一泄露了风声,让那些意图对秦王不利的人知道了秦王的行踪,可就大大麻烦了。没想到,秦平居然在大同见过秦安了。
吴少英眉头一皱。他得知秦平未死的消息,还是周艮无意中透露的。说来也是阴差阳错,周艮并不清楚秦平家在何处,也不知道他父亲是米脂县内的名师大儒,否则先前在县衙里审案时,就该将秦平的下落告知秦家人了。但如今也不算晚,想必周艮知道更多的详情,吴少英打算回头再去打听一下。
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