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主簿家?是齐太太说的还是齐姑娘说的?”关老太太眉头一皱,“到底是什么话?!”她有些不耐烦了。
关舅母还是有些结结巴巴的:“不是齐太太和齐姑娘,是他们家粗使的婆子,说……说何氏还没嫁给秦二爷的时候,嫁的是临县的陈校尉,她生的头一个女儿,说是陈校尉的遗腹女,其实并不是,而是她跟奸|夫生的,说不定就是秦二爷,就连陈校尉的死,也有些不明不白……”
“什么?!”关老太太愣住了:“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?!”
关舅母苦着脸道:“媳妇儿也知道这话不好听,那两个婆子未必就有证据,不过是胡说八道罢了。可芸娘说,齐太太的娘家在临县,与陈校尉家有亲,若是无凭无据,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?更何况,陈家也不是没有证据,人家是有人证的,只是不好出面……”
关老太太深吸一口气:“你这样乱七八糟的,说的话谁能听得懂?赶紧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关舅母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。
关芸娘与齐主簿的女儿曾一度交好,从前就时常到县衙后衙去。齐主簿娘子不大喜欢关芸娘的性情,但出于礼数,也不会太过怠慢她,只是时常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