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些怨言,但那还不是心疼老爷么?至于我……”他自嘲地笑笑,“总归是从小儿一块长大的兄弟,我还能真跟你计较不成?”
金象听得感动,忙拿袖子把脸上的鼻涕眼泪一块儿擦了,看得虎伯直皱眉头:“瞧你这副狼狈样儿!得了,这些往事就让它随风散了吧,不必再提起!先前你拉我过来的时候,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赶紧给我说清楚了!不许再卖关子!”
金象忙掏了帕子出来,将泪痕擦干净,又拉着虎伯到炕上坐了,亲手给他倒了杯热茶,方才继续道:“好哥哥,我今儿与你说的这些话,出了这个门,我是再不能认的!你告诉三老爷的时候,也要小心些,别叫人听了去才好。”
虎伯皱眉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个说来话长了。你可知道,当年还是世子的侯爷回京后,先是皇上追封了老侯爷为承恩公,然后将爵位降一等,让侯爷袭了,永嘉侯府就成了承恩侯府,永嘉侯府的匾却一直放在内务府没还回来?侯爷当年还觉得,承恩侯是一等侯爵,永嘉侯却是三等侯爵,是赚了,也没多想,谁知后来才慢慢觉得不对起来。永嘉侯府可是有军权的啊!可是承恩侯却是实实在在的外戚。除了富贵荣华,就什么都没有了!”
虎伯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