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姐儿在西厢房里闹了一场,正屋中的何氏与金嬷嬷自然不可能听不见。
何氏脸色一变,立刻叫了秦泰生家的来问,得知详情,只道是女儿受了委屈,心疼得不行,口里不由得大骂,又责怪秦泰生家的:“你男人是怎么回事?你嫁给他这么多年,儿女都生了,竟然还没能把他收服么?!我不是早跟你说过,要多用怀柔手段的。一点用都没有不说,他竟然还带头去欺负章姐儿了!”
秦泰生家的目光闪烁,心里却隐隐有些不服气:我们夫妻之间如何且不说,秦泰生也不过是奉命行事。难道二爷吩咐下来,他还能违令不成?若说成婚多年就能把男人收服,奶奶的手段也不见得有多高明。如今带头去欺负章姐儿的,明明是二爷,奶奶却只会把气撒在小卒子身上。
当然这些话,秦泰生家的是不会说出口的。她只低头不语,一副顺从敬畏的模样。
何氏见状,倒消气了几分,正想要再说几句,却听得金嬷嬷开口了:“奶奶怪秦泰生有什么用?他只是奉秦二爷之命行事罢了。依我说,秦二爷罚得也不重,既没打也没骂的,不就是禁足和抄书么?大家闺秀,本来也不好天天往外跑,只顾着疯玩的,正该让姑娘收收心才好。一年大,二年小的,没两年就该说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