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哥儿心情有些不好,秦含真很快就察觉到了。
她问梓哥儿:“你是怎么啦?怎的好象没什么精神的样子?”
梓哥儿仍旧是怯怯地笑着,小声说:“我没事的,姐姐。”并没有解释自己的状况。
秦含真不解地看向牛氏,牛氏摸摸孙子的小脸,又拉他的手:“没有发热呀,不象是生病了。”
梓哥儿忙道:“祖母,我没事,我们继续玩儿吧?”
牛氏笑道:“本来就是为了打发时间,我才陪你玩儿的。你既然精神不好,还是歇着吧,万没有强打着精神玩耍的道理。那就不是玩,是受罪了。”说着就让梓哥儿身边的大丫头,那个曾经去过米脂家中,又因为目睹了秦含真摔下土坡的情形,说实话却被何氏责罚的夏荷,叫她抱着梓哥儿到炕上安歇。
梓哥儿在夏荷怀里挣了一下,就乖乖听话去睡觉了,一声没吭。
秦含真觉得奇怪,小声对牛氏说:“梓哥儿的状况不太对劲,好象有什么心事的样子。”
牛氏想了想:“他一个小小的人儿,能有什么心事?”言罢叫了梓哥儿的乳母来问。
乳母不敢隐瞒,但她也知道得不多,只知道梓哥儿前不久独个儿去了正屋,却在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