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他大约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和际遇,心中有几分同情,但见他摆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,也不想触到他的痛处,便也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说了:“当年我曾祖父和伯父祖父是被判了流放西北边城,家中妇孺则是在被囚数月后,押解回原籍。那时马氏夫人已离开,薛氏夫人被娘家人接走,女眷们就只有我曾祖母叶氏夫人带着几个妾返回江南老家。不过薛氏夫人不曾来得及与我二伯祖父和离,便先做了寡妇,按律也是逃不过的。薛家虽因这场风波,丢了皇商的名头,但毕竟家大业大。他们向当时得势的一位皇子献了一大笔钱,又到衙门打点,总算换得他们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地,默许他们补上了一份休书,假装我二伯父祖秦槐在死前就已经把妻子休了,从此薛家夫人便与我们秦家没有了关系。不过为了避免后患,薛家也赶紧收缩产业,合家返回江南老家去了,只等风声过去,再谋后事。”
赵陌若有所思:“这薛家行事,倒比马家更厚道些。他们虽不曾助过秦家一臂之力,但也没落井下石。”
秦含真点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不过金伯好象提过,承恩侯对薛家至今十分怨恨。因为当年薛家能得皇商的名头,还是秦家帮的忙。秦家有难,他们一点忙都不肯帮,只把自家女儿接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