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么?”
玉兰道:“奶奶也这么想?其实若果真是如此,也不奇怪。积香庵的主持静虚师太,与念慧庵里那几位都是有来往的。两家庵堂离得不远,附近再没有第三家庵堂了,其余不是寺庙就是道观,只它们两家来往多些。前儿奴婢去念慧庵的时候,有一位师太就曾跟她嫂子说,平日见面不容易,送书信进庵又麻烦,家里老人病得重了,若有什么大事,要告诉她的,就让送信到附近积香庵去,请主持静虚师太帮忙捎句话。静虚师太几乎每个月都要进念慧庵里解说佛法,与庵中几位师太都是老交情了,捎个口信极容易的。到时候,她再想办法求个恩典,回来为老人念经送终。以两家庵堂的交情,既然念慧庵难进,约在积香庵里见面,也是有的。”
这就是了。
姚氏叹道:“是郁金嬷嬷说的吧?她老子娘上月就开始病重了,听说一直不见好,怕就是这两个月的事。当初听说就是她放不下自己老子娘,虽愿意为皇后娘娘出家,却也求了圣上,得了每季与家人相见的恩典。她若不是为了她娘,也不会指点你们往积香庵去。三十年了,我们何曾听说过她与念慧庵以外的什么人有交情,可以私下帮着传信?”
既然知道了积香庵与念慧庵之间的渊源,姚氏基本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