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场,倒娇气起来。”
静虚师太十分不好意思,她不停地探头去,却总是那女尼回来,面上虽没有什么,但目光中却泄露出几分不安之色。
秦含真便小声对赵陌说:“有些不对劲,难道这庵里还由不得静虚师太做主了?”
赵陌方才稍稍观察了一下,有个意外的现:“庵中无人乱走,除了我们,似乎就没人别人经过了。若只是不见别的香客,也就罢了,竟连尼姑也不见一个。除了静虚师太,便只有那个引路的女尼,除此之外,其他人在哪里?表妹你说奇不奇怪?”
秦含真小声说:“难不成庵里为了祖父前来,特地清过场,还清得格外彻底,连庵里的尼姑都不让出来了?这要不是祖父知道实情,前来跟故人相见,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设了圈套要刺杀祖父了。清场是为了办事方便来着。”
赵陌差点儿被呛住,无言地含真。小表妹的想法也太奇怪了吧?舅爷爷好歹是皇帝的嫡亲小舅子,积香庵的静虚师太若是要帮着别人刺杀他,简直就是嫌命长了。
秦含真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哈哈,我随便乱说的,赵表哥你别放在心上,当我疯好了。”
赵陌无奈地笑了笑,说:“这般清场,更象是庵中有贵人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