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家的意思。只是今日出门,穿戴太过华丽了,未免过于张扬,便把从前的家常旧衣取出来穿上了,也耐脏耐磨些。皇上不要误会大哥,他还不至于小气至此。”
皇帝冷笑了一声:“他对自己和自己的儿孙,当然不会小气,只是对你这个弟弟,从来没有心而已。难为你们兄弟还曾经在西北共过患难,他也不是没受过你岳家恩惠。你瞧他的样子,象是个知道好歹的人么?叫人生气!”
皇帝这么一说,秦柏就知道了,自己与牛氏的婚姻,还有当年的旧事,皇帝恐怕都已弄清楚了。不过秦平就在御前当差,皇帝想要打听也容易,秦柏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他只是低头向皇帝赔罪:“当年是我疏忽了,先是匆忙间没有用心打听皇后的病况,径自去了天津,错过了见皇后娘娘最后一面的机会,接着又没南在撒谎,一走三十多年,不曾为皇上尽过忠,分过忧,实在是对不住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厚爱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说着就要起身再跪。
皇帝制住了他,满面惭愧:“你不要再说了,当年之事如何能说是你的罪过?分明是秦松与伽南为私心而欺骗了你。你只当那真是你姐姐的想法,受尽委屈离开京城。我若是警醒一些,早些去寻你,把事情说开,哪里会有这三十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