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命,连累了家小,倒也好说,处置他的法子有的是,谁说朕一定要将事情摊开来说个明白,再治他一个欺君之罪?说实话,当年那事儿,朕也是受了蒙骗的,伽南一个小小宫人,竟将朕玩弄于鼓掌之上,说出来也没脸,更会损及你姐姐的名声。她都去了这么多年,何苦叫她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?秦松也是一把年纪了,身上有个不好,谁都不会起疑心。朕这里悄悄送了东西过去,他若是懂事的,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如此一来,他罪有应得,也不会牵连妻儿,岂不两全其美?”
秦柏叹息道:“皇上何必如此?若大哥果真为此丧命,我与侄儿们的情谊便再难保全了。其实大哥身上只有一个承恩侯的爵位罢了,并无实权,平日里除了与人结交,吃喝玩乐,也做不了什么。皇上密旨,命他禁足在家便是,对外头只说是养病。过得一两年,再以老病为理由,将爵位让给仲海,大哥自做他的富贵闲人,在家安度晚年,也是好事。大嫂素来明理,两个侄儿也都是懂事的孩子,自会约束着大哥,不叫他出门闯祸的。”
皇帝犹豫了一下:“这倒也罢了,只是太便宜了他。他已享了这三十年的富贵,难不成叫他还能继续享受下去?朕更盼着他能吃几年苦头!”
秦柏没有吭声,他只是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