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薛氏连忙坐正了,低头应道:“是,太太,儿媳谨听您的教诲。只是……方才太太在枯荣堂里说得太过了。无论如何,咱们家有了第二位侯爷也是件喜事。您当着众人的面说皇上不公,叫人传到外头去,会给大爷惹祸的。咱们家虽是国舅,但您心里也清楚,咱们二房素来没什么圣眷,不过是沾着承恩侯府的光罢了。若皇上知道您说的话,心中不喜,未必会后娘娘的份上,不予追究的。”
薛氏气得直拍桌面:“你到底是谁家的媳妇?!怎么胳膊还往外拐呢?!你真是要气死我了!”
秦锦仪连忙为母亲赔不是:“祖母别生气,母亲只是为父亲担心罢了。”
薛氏冷笑一声,又转而挑剔起了儿子秦伯复: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方才在枯荣堂里,我被三房那对夫妻揪着痛骂时,你怎么就哑巴了呢?!你媳妇不帮我就是了,我原也没指望过她,可你是我儿子,我一心一意为你着想,心疼你没得个爵位,才会跟长房三房去闹。你怎能叫他们联起手来欺负了,却不帮我说一句话?!”
秦伯复一直阴沉着脸,一声不吭,此时听到母亲质疑,他才抬起头来,阴沉地说:“母亲问我为什么不帮你说话?母亲要我怎么帮?三叔竟然被封了侯爵!皇上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