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,仔细认一认,可不正是她如今正在临的那本名家字帖的摹本吗?不过字的大小足足是原帖里字的四倍大!倒是能将笔画看得更清晰一点。瞧那字迹,虽然感觉上比起原本还差着几分,但论字型笔画什么的,跟原帖上的字却十分接近,墨迹也挺新的——
这该不会是女先生这两天才临时准备的字帖吧?正在养病的人,何必费这样的心思呢?早些养好了病,直接来给她上课,不是更好?
匣子底部还有一大叠半透明的薄纸,拿字帖压着,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。
秦锦华就说:“这个是扎花纸。我们平日要拓片或者描红的时候会用它。先生这是让你拿这纸先照着字帖描红呢。我先前描了三年红,今年开始就不用描啦。不过妹妹兴许还要描上一年半载呢。”
秦含真心想,她本人确实是新手,不过前身应该已经过了描红阶段了,所以祖父秦柏直接叫她临帖。还好,她临得不算糟,所以也没露出什么破绽来,自认为写的字还是挺端正的。女先生让人给她送来这本字帖和扎花纸,到底是知道她写得不好,让她先学描红呢?还是压根儿不知道她的进度,只是觉得以她的年纪,还有在西北时的生活条件,理应先从最基础的描红练起?
秦含真也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