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大姐姐说她教我的才是正确的,要我一定要跟着学,我但凡有一点儿不对,她都要给我掰过来。可这明明跟曾先生教的是不一样的。大姐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”
夏青吃了一惊,忙问青杏:“你可?大姑娘在课堂上弹琴,跟方才教姑娘的果然是不一样的么?”
青杏心中明白秦含真的用意,点头道:“确实是不一样的,大姑娘教我们姑娘的,似乎多了好多不必要的动作,手法大不相同。”
夏青皱起眉头。
秦含真对她说:“兴许大姐姐教的手法没什么不好的,只是我多心罢了。不过她平日上课时,听到我得了曾先生的夸奖,脸色总是不大好又不爱搭理我。今日她忽然热心地上门来教我学琴,我也很吃惊。夏青姐姐,咱们是自己人,我当着你的面,也不拐弯抹角了。你在这府里人脉广,能不能帮我探听一下,大姐姐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?”
自从知道夏青的母亲香茶也是侍候过秦柏的旧婢,秦含真就跟她“认了亲”。虽然先前夏青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世,兴许也有自己的考量,但这一层香火情如今已经摆到了明面上,夏青的妹妹又进了清风馆侍候,她们主仆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就更密切了。夏青心里也清楚这一点,对秦含真的忠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