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你这样的手法。”
秦含真扁扁嘴,往旁边让开两步:“我明明记得是这样的,既然大姐姐说不是,那请你再来给我示范一遍吧?”
秦锦仪的表情僵了一僵,只觉得双腿象是灌了铅一般,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去了。
当着曾先生的面,给秦含真做示范?若是她又在手法上做手脚,曾先生一眼就能腻来,会怎么想她?可她若老老实实地用出正确的手法,秦含真一眼就能现不对了,那过后又要如何搪塞过去?
秦锦仪走也不是,上前示范也不是,整个人就僵直地站在那里不动了。偏偏秦含真还一脸不解地,说话语气里带着天真与茫然:“大姐姐,你怎么不来呀?”
曾先生似笑非笑地锦仪:“大姑娘来给三姑娘示范一下吧。你的琴课成绩一向是姐妹里最好的,给妹妹做个榜样,也是应该。”
曾先生了话,秦锦仪就算不情愿,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当着曾先生的面,她没敢耍花招,老老实实地示范了几个基础指法。秦含真也不出意料地拆台了:“咦?大姐姐,你这手法怎么又变样了?昨儿我照着这样弹,你还说不对,手把手地帮我纠正回去了。”
秦锦仪木着一张脸,这时候她也只能嘴硬了:“三妹妹一定是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