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柏笑笑:“这会子我们不说也无妨,横竖广路事后还是会告诉她的。到那时候,什么都弄清楚了,说起来也更明白些。如今还是云里雾里呢,我们自身尚且仅凭推测,未必就知道实情了,说来也无益。”他看向吴少英,“广路那边可有信来?”
“每日都有。”吴少英答道,“是由长房秦简的小厮传过来的。兴许是顾虑到这小厮并非心腹的关系,传来的都只是些家常里短,只是让我们知道他平安无事而已。至于内情如何,我们就不得而知了。我看广路似乎胸有成竹,也不好多加追问,更不敢轻举妄动,寻人去帮他,免得碍了他的事。”
秦柏叹道:“这孩子就是心思重,做事总喜欢靠自己。若不是含真执意写信给我,只怕他还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呢。”
吴少英笑着说:“少年人嘛,难免气盛些,况且他又自小聪明,手下又有人。他认为自己能应付得来,就不想惊动长辈了。我小时候也会这么想,等长大几岁,沉稳些了,才会知道这么做有多么愚蠢。遇到难事时,求助于长辈,又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。只要能让事情顺利做成,不留下后患,什么法子不能用呢?万一因为过于自负,太看得起自己了,以为凭自己能解决难事,实际上却不能,到头来本可以顺利解决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