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去追她呢!”
秦柏温声道:“你别担心,安哥虽心软,但卢嬷嬷却是明白人。何氏若真的只是以退为进,自有人会去劝说安哥看清真相。”当初把卢嬷嬷派出去之前,他可是再三叮嘱过她的。
牛氏听了,稍稍放下心来,可还不能十分镇定:“就怕安哥犯了执拗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虽说他在我们面前是发过誓,再不会对何氏心软了,可他对章姐儿不是还念着几分旧情,仍旧给陈家送银子送东西,供养那丫头么?”
秦柏笑道:“不怕,安哥就是在孩子面前容易心软。若他真有心把章姐儿接回去养活,当初就不会把人送走了。我说了不许他做的事,他是断不敢违背的。”
牛氏一哂:“但愿他还象从前一样乖巧听话吧,我是真不敢太过放心了。他自来就容易耳根软,说好了不许他太抬举那个金环,就是不想让他纳妾的意思,结果他还是纳了,只是没摆酒,名份给得低一点儿罢了。我看他早就被那个金环哄住了,但愿别出什么岔子才好。”
说起秦安那边的糟心事儿,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大好了。秦含真低头看了看信后头的内容,决定要转移话题:“父亲信里还说了别的事儿。先前咱们在天津时,打发人往京里送了信去,提起祖母想在天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