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些别致的小东西,但想来并没有淮阴特色,跟其他地方卖的东西没有多大分别。至于女孩儿们喜欢的胭脂水粉、刺绣彩带、衣裳首饰什么的,他又嫌人家做工粗,不配给妹妹使。最后他只在一处小摊上买了两条还算精致的绣花丝帕,打算拿回去给妹妹,只是图那上头的花样新鲜,是京中没见过的样式罢了。
但他在镇里发现了一家古董店,买了一幅略有些破损的古画回来,拿给秦柏看:“三叔祖,您瞧瞧这幅画,是不是名家之作?我觉得它这马画得有些意思,平日好象挺少见的,不象是无名之辈的画作。可惜落款和印鉴都被虫蛀坏了,看不出作者是谁。我想着那店里的掌柜只要五两银子,倒也还划算,就买下来了。哪怕不是什么名家之作,我瞧这画上的笔法,也值五两银子了。”
“哦?”秦柏示意他将画放在舱房正中央的圆桌面上,然后戴上眼镜,仔细端详那幅画。
画确实破损得挺严重了,画面也带着明显的陈旧之色,看起来并不象是假的。画上的是一匹马,瘦骨嶙峋,肋骨一条条都画得分明。
秦含真也好奇地凑过去看,瞧了几眼,就忍不住“咦”了一声。
秦柏微笑看向孙女儿:“含真,你可是看出什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