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寒。
秦含真简单洗了个热水澡,捏着鼻子灌了半碗姜汤下去,便披着棉外套去瞧祖父祖母。
秦柏也已梳洗过,正吃着迟来的晚饭。他身体向不错,今日的冷风冷雨虽然让他受了不少罪,但并没有大碍。不过牛氏就比较倒霉了,她在码头上马车的时候,被风雨浇湿了衣裳,虽然秦柏立刻就把斗篷往她身上盖了,但还是没能改变她着凉生病的事实。
牛氏换了身干净衣裳,散着刚刚擦干的长,有气无力地挨在床边,脑门上两边各贴着小块膏药,直喊头疼。虎嬷嬷捧着碗姜丝粥,劝她多喝点儿,她却只觉得没胃口。就算添了从扬州刚买回来的酱菜,她还是没胃口。
秦含真知道她这是感冒的缘故,帮着劝说,好不容易才哄得牛氏吃了大半碗粥下去,睡了会儿,了汗,换过衣裳,病情才稍有好转。但牛氏素来体弱,病了这么遭,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彻底养好,真叫人担心。
不会儿,沈太医过来了,替牛氏诊过脉,掉了半天书包,拟了个对症的方子出来。秦柏看着那方子倒是极好,可惜如今风大雨大地,有方子也没处抓药去,只能等天明再说。所幸他们此次出行,带了不少丸药以备万。秦柏问过沈太医,就给牛氏吃了粒丸药,让她又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