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早已发生了的。”
秦柏只是笑而不语,转头问起秦简、赵陌的功课来。
两个少年这几天哪儿有什么功夫做功课?不过是互相督促着背了背书。秦柏心里清楚,也没怎么责备,只是让他们回头将功课补上。秦简与赵陌原本的兴头顿时象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般,冷静下来了。回头想想自己先前的自得模样,都有些讪讪地。
秦含真在车厢里偷笑,牛氏拉过孙女儿,轻轻戳了她的脑门一记:“你仔细你祖父回头也问你功课,说不定你还不如你大堂哥和赵表哥呢。”
秦含真嗔道:“我可是天天在您跟前侍疾呢,书我也是背了的,怎么就不如他们了?”
牛氏正要笑骂孙女两句,一时岔了气,却咳嗽起来,竟然还咳个没完了。秦含真忙替她拍背,虎嬷嬷倒了热水给牛氏喝,牛氏才勉强将咳嗽给止住了。
秦含真有些担心祖母的病情,她扬声对外头的秦柏说:“祖父,沈太医在哪儿呢?我们能不能再请他来为祖父诊一诊脉?祖母的病情瞧着好象好了许多,但症状又有些不大一样了,开始咳嗽,这是不是换一张方子比较好?”
秦柏面露忧色,道:“沈太医自有事要办,未必能请得动。但我们可以先回江宁。江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