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我只求六房不要记恨宗房,也就够了。兴许你三叔三婶难免会有些许迁怒,但明面上却不会做什么。全族上下都还看着呢。六房长年住在京城,素来不插手族务,只要撑过这几个月,等他们回去了,也就无事了。”
冯氏哑然,心里虽然不同意婆婆的想法,但又没法反驳,只能默默闭嘴。
回到房间后,她把这件事告诉了丈夫秦克良,有些难过地道:“虽然二弟妹是我们自家人,但我看着她的言行,脸上也臊得慌。昨夜的事,是非曲直是明明白白的,二弟也是受了二弟妹的连累。二弟妹若真心认错赔礼,也就罢了,得罪了人还要推到旁人身上去,未免太小看了人,真以为自己能骗到所有人么?只是太太似乎无意教训她,一心只想着六房别记恨宗房就好。”
秦克良低声咳嗽几下,才有些虚弱地道:“母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。六房的内务,与我们宗房有何相干呢?况且六房这一支素来都在京城过活,又是位高权重的,咱们想管也管不上,只要维持住明面上的关系就好,旁的就不必理会了。论理,小长房那位承恩侯,行事也不是十分公道,待族里也冷淡;小二房那几位,也就不必提了;小三房这位三叔,一走三十年,这才回来,也不知道是什么性情,我们只管敬着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