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开方的。”
秦简犹豫着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来:“这个……是我默下来的,我母亲长年吃过的几个药方,不知能不能有所帮助?她吃着都还好,每次吃了都会有一点效用,但时间长了就没用了,不吃又会难受。来来回回地折腾,总不见好。”这些方子有的是太医开的,有的是外头请的有名气的大夫,并非个个都是太平方,想必还有些可参考处。
叶大夫接过药方细细看了两遍,然后就闭上眼睛在那里呆坐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若是开药方的几个人都没有误诊,我大概能猜出病人是什么症状。开方倒容易,我也读过妇人科,只是……病人想要调养好身体,不好生歇上一年半载,安心休养,光吃药是没用的。”
秦简知道这很难,母亲姚氏如今是断不可能放下承恩侯府里的中馈,安心休养上几个月的。三天她都不肯,更别说是一年半载了。他只能对叶大夫说:“你只管开方就是。”
叶大夫提笔在纸上刷刷写了几个字,递给秦简:“我也不必开方,这是医书里现成的一个妇人调养方子,你叫家人照方抓药好了。抓药之前,最好请一位信得过的大夫给病人诊脉,根据病人的症状,决定好药方里每样药材的份量,就更加万无一失了。先吃上一个月,期间要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