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沉默下去:“秦小姐休要胡说,我……我……”却是“我”不出来的。她想要否认,也无从否认起,因为她就是看上了人家的公子哥儿,只是对方的年纪不轻了,而且她还是冲着人家妾室的位子去的。这话叫她如何说得出口?
倒是小丫头小满忍不住多说两句:“我们姑娘只见过那位公子几回,并不知道对方叫什么,家住在哪里。打听是打听过了,可是好象地方不对,兴许是在附近,只是我们弄错了地方。这样想托媒人说亲,也没法说呀。我们连人家是否婚配了都不知道呢。”
黄忆秋忙喝住她:“贱婢快住口!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地儿?!”小满缩了脑袋,不敢再开口了。
秦含真听那“贱婢”二字不顺耳,又不好说什么,脸已经耷拉下来了:“原来真的是这么一回事,黄姑娘方才还否认个什么劲儿?说自己没有做不好的事,那什么才叫不好的事呢?”
黄忆秋满面通红,嚅嚅地辩解着:“这丫头方才胡说的,我……我并不认得什么公子。”
秦含真调转视线去盯着车帘子,撇着嘴不说话,就象黄忆秋方才那样。黄忆来满心惶恐,迫切地想要把事情说清楚,可她若不肯说实话,又如何能把事情说得清楚呢?支支唔唔半天,不过是扰人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