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他这是怎么了,只能小声唤他:“祖父?”
秦柏醒过神来,深吸一口气,道:“这事儿我知道了,回头我会去宗房寻族长商议的。若族里果然有手脚不干净的人,自然要作处置!秦氏家族的名声,不能就这样被无知小人毁了!”
秦含真顺利把这件事甩给了自家祖父,自己落得无事一身轻,便笑着跟秦柏聊起了八卦:“方才说起宗房的克用婶娘,祖母想到她这几日好象都挺老实的,都不象她往日的性情了,担心她在憋坏,就让虎嬷嬷打听了一下她最近都在做什么。虎嬷嬷说,听到宗房那边的婆子在议论,说今儿有两个婆子,自称是亲戚家的,来给克用婶娘请安,连宗房伯祖母和大婶娘都没去见,跟克用婶娘说完话就走了,也不知道是哪家来的。但这两个婆子坐的马车挺气派,身上穿戴也不凡,肯定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!”
说到这里,秦含真压低了声音:“祖父,您说她们会不会是薛家出来的呀?”
秦柏又皱起了眉头:“又有薛家什么事?“
秦含真提醒他:“那位黄忆秋姑娘,她的生母黄大奶奶,好象就是薛家的女儿吧?”
秦柏冷哼一声,本不想理会这些事,但想到薛家也有人长住京城,平日里时常有人入京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