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。如今春暖花开了,我才觉出你说的那些江南的好处来。偏偏我们又说好了开春就要回京城去的,能在这里待的时间也不长了,想玩的地方还没有玩过呢。”
秦柏便笑道:“这有什么?谁还定死了我们要在哪一日走不成?你想在江南多玩些日子,那就多玩些日子。难得来一趟,下回再来,还不知道是几年后呢。正该趁着我们腿脚还硬朗的时候,多出门走走,见识一下天下山水灵秀。”
牛氏顿时喜道:“真的?那就好,只是我有些放不下孩子,也不知道梓哥儿在京城怎么样了。家里人可有把他照顾好?他瘦了没有?长高了没有?又背了多少书?”
秦柏道:“平哥一向有信来的,大约是先前正月里寻不到好信使,耽搁的功夫久了些,想必过几日就会有消息了。你有什么可担心的?京中长房的人那么多,他们还能照顾不好一个孩子?再说,还有平哥呢。”
牛氏其实心里有些担心,秦平对梓哥儿这个侄子,大面上还是亲近的,但心里总归有根刺在。先前家书里提到何氏的动静,也不知秦平会不会因此就重新生出对何氏的怨恨,迁怒到梓哥儿身上。不过这种话她自然不会当着丈夫的面说,心想秦平常年在宫中当差,梓哥儿的日常起居都有近身服侍的人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