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我就替爷寻出身清白、容貌姣好、有宜子之相的女子。既是要做爷儿子的生母,就该是知书达礼的良家出身,才配得上爷。这妇人先是罪官之女,又做了出妇,从前所为也有许多不清不白的地方,就连跟爷私通”
她看了满脸不自在地赵碤一眼,继续道:“那也是不规矩得很。这妇人能出墙一次,就能出墙第二次。况且她已经成了爷的人,还要继续跟她那时的夫婿在一处,后来又改嫁了他人,身上早已不洁,哪里有资格再侍候爷呢?即使将来她有福气为爷生下子嗣,要上玉牒的时候,爷打算怎么说?既不能叫孩子的生母不明不白的,也不能叫孩子真的做一个出妇之子吧?将来叫孩子如何见人?只怕皇上与宗人令也不会认!那孩子有还是没有,又有何区别?”
赵碤其实也不大高兴何氏另嫁的。他当初跟何氏私通,不过是见她有几分姿色,身份又有些特别罢了。上京娶亲后,他就把何氏抛在了脑后,根本没有想起她来。也就是后来落魄了,他与母亲管氏一道被圈禁时,才从母亲处得知何氏当年生了一个女婴,还想方设法要跟他联系,好让孩子认祖归宗,她自己也能进王府得个名份,但他母亲都给拦下了。
他那时候还需要仰仗王家,王氏又善妒,如何能叫何氏母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