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房曾经试图去阻止这些传言的散播,却收效甚微,心有惭愧,因此才担心秦平会有怨言。
秦柏与牛氏得知何氏死了,都大吃一惊。秦含真在旁听信,则更关心信中透露的另一个消息:“何氏怎么会给赵碤做了妾?这个赵碤是不是以前的晋王世子?就是想做皇嗣,见太子身体不好,怕离了京城就没希望了,所以连亲爹病重都不肯回去,却叫秦王发现,就让人去追杀秦王,结果把我父亲从前的哨所烧掉的那一个?他跟何氏早有奸情?还是章姐儿的生父?!”
牛氏连忙把注意力转了回来:“原来是那个人!我说呢,仇家都凑一堆去了。果然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何氏那贱人既然攀上了人家王孙公子,还来祸害我们安哥做什么?!”
秦柏沉吟:“何氏之兄何子煜原本就曾在临县的晋王妃私房庄子上做事,那时候何氏初嫁陈校尉,兴许是那时候攀上的。只是后来赵碤入京,两人就断了联系。赵碤迎娶了王家女,就如同广路的父亲一般,王家人素来眼里不容沙子,断不能容有妾室庶子存在。何氏只生了女儿,又是偷的外室,怎么可能会被承认?流落在外,也是理所应当。何氏的女儿身边有个晋王府来的金嬷嬷,已经很难得了。”心道怪不得何氏对女儿偏宠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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