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体统!成何体统!”便背过手,钻进了茅草屋顶黄泥墙的书房中。
秦柏的田契,就这么顺利送了出去。
有了这份产业,再有几个掌柜、伙计们帮忙盯着,提防叶家忽发变故,能及时伸出援手,秦柏也就放心了。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,还托了叶秀才这个表弟:“表弟已将我舅舅后来搬迁的地址告诉我了,我这就打发人送信去。只是那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消息,我也拿不准他们会不会又迁到了别处。表弟这里若有新消息,只管写信告诉我。若是觉得京中侯府太远,江宁县秦庄上住的是我家族人,你往那边送信去,送去宗房秦克良或四房秦克文手上均可。这两个侄儿素来与我亲厚,得了信定会尽快报给我知道的。我还有个庶出的长孙,要在族中读几年书,有家人跟着侍候。只是这孙子年纪还小,我怕他误事,因此才转托了族人。”
叶秀才一口答应下来:“秦表哥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表哥也不必太过担忧了。我们这一支迁出来的时候,虽然我年纪还小,但也记得老家族人日子过得并不差,族人们聚居一处,十分热闹,吃的有鱼有肉,穿的也是绫罗绸缎。我们家是因为老一辈犯了过错,羞于再与族人们相见,才连累了一大家子往外迁。其实族里早就消了气,一直劝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