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孩子半天,又回头去叮嘱吴少英,然后就带着秦含真与赵陌回了夫子庙那边的宅子。他没有停留多久,就骑马返回秦庄去了,留下秦含真与赵陌在前院大眼瞪小眼。
秦含真犹豫了一下,给赵陌使了个眼色,两人齐齐转阵书房,然后就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了。平日里秦含真与赵陌一块儿在此练字学画,素来是这么个习惯,旁人也没觉得有异,惟独赵陌觉得,她今天怕是并没有什么练画的闲情逸致。
果然不出赵陌所料,秦含真低声开了口,向他讨主意:“表舅那里,我看他似乎是因为我母亲下葬的事,有些郁结于心了。他心里难过,却没法发泄出来,还要担心我祖父会发现端倪,怪不得大夫说他思虑太重呢。这怎么办呢?我总觉得他好象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。这样就算真能把病养好,也会拖拖拉拉地留下后患。赵表哥,你说我要不要跟他摊个牌,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的好?”
赵陌愕然,但很快就冷静下来:“要如何摊牌?那种事,本不是我们该知道的。只怕吴先生也不乐意叫表妹你知情呢。”
“那要怎么办?”秦含真苦恼地说,“要是不提我母亲的事,再怎么劝他放宽心,都只是隔靴搔痒罢了。我平时难道就劝得少了?你看我表舅能听得进几句话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