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听了一下那些近期内被官府发卖的犯官或是富户奴仆。
吴少英得知他的来意,便道:“指挥使家的人,世孙最好不要打主意了。倒是与他家勾结的两家扬州盐商,去岁年末时同样被抄了家。这两个盐商家大业大的,名下的产业与奴仆数不胜数,一时间没来得及清算妥当,扬州府衙那边拖到年后,才将账目清单送到了巡抚衙门。我曾瞧过几眼,发现那家子被发卖的奴仆,但凡是年轻力壮或是有姿色、能说会道的,其实早就在年里被人买得差不多了。也不知道这里头有多少猫腻。剩下来至今还未有人买的,多是些老实巴交、孤苦零丁、老弱病残又或是人缘不好的,当中也有有才干的小管事一类,只是不会来事儿,因此没叫人瞧上罢了。除此以外,也有田庄上的田奴,或是被盐商家养着的匠人一类。世孙若有意,就打发两个人去扬州瞧瞧,说不定会有能让你看得入眼的人。”
赵陌想了想:“也好。”扬州不是金陵,派人过去买人,相对而言不容易惊动旁人。况且那不是官宦人家的奴仆,而是盐商家中的底层奴婢,身后有牵扯的可能性很低。他需要的是买来就直接能用得上的能干人,倘若这盐商家的奴仆能满足他的需求,即便是老弱病残又如何?他要的是他们胸中所藏的才干与经验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