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嫡孙,怕是再难忍下去了。”
许氏没说话,姚氏与闵氏对视一眼,神情都有些微妙。
镇西侯府的长媳,娘家颇有份量,亦是世家名门,父亲还官至总督,很有势力。她娘家祖籍就在蜀地,因着离云贵比较近,在她接连生下两女,再怀了一个男胎,却中途小产之后,她娘家人就特地将她接回去休养了,足有几年没让她回西南去,连她与镇西侯长子的两个女儿,都是在外家长大的。镇西侯夫人早对这个长媳感到不满,可因为对方娘家势大,又一直随丈夫在外,不曾在她这个婆婆跟前立过几天规矩,她想要管也没法管。原本她还想把孙女儿接回跟前教养,但丈夫与长子都不理内宅事,长媳便直接装起了聋子、哑巴,不回她的书信,也不见她派去的家人,她再生气,也是无可奈何。
镇西侯夫人之所以对次媳管得这么严,很难说是不是因为受了长媳刺激的缘故。她很有可能是看到长媳太过粘娘家,甚至丢下丈夫回娘家住了几年,害得长子独守空房,方才对次媳的娘家严防死守,恨不得断绝了秦幼仪与秦家人的往来。
简单地说,秦幼仪多半是受了妯娌的连累。
论理,苏家长媳确实做得有些过,但镇西侯夫人又有无理迁怒无辜的嫌疑。这对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