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如此,他们何必把你们哄到京郊偏僻的庄子上去住,还不许你们与外界通信往来这分明是自己心虚,又怕你们把事情说出去,坏了他们的名声,才会用这种方法堵上你们的嘴。可恨他们为了这点私心,明知道父亲病重,我从江宁接连写了十几封信进京,他们都不肯通知你们一声。否则,父亲死的时候,也不会因为见不到儿孙送终,就死不瞑目了。我们家里的家财产业,也不会便宜了外人!”
黄大爷十分气愤:“原来如此!其实我心里早就猜到一点了,只是我们是被糊里糊涂送进那庄子里去的,也不识得周围道路,又没外人经过。二房派人拘着我们,不许擅自出庄,我们被困在那里,万事不知,根本不晓得父亲病重的事儿。早知如此,我们便是拼了性命,也要从庄里走出来。那不过就是有几个闲汉拦路罢了,我们父子二人皆是青壮,真的打起来,未必就不是他们对手。就算不认得路,不知道方向,随便找条小路走下去,早晚能看见城镇的。大兴县又不是什么人烟罕至的地方。可惜我们还以为附近的城镇都离得远,不敢轻离。早知道最近的镇子也不过是大半个时辰的脚程,我们早就跑出来了!”心里是真的有些后悔。
小黄氏擦去泪水,哽咽道:“哥哥放心,现在出来,也不算晚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