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人,做了媳妇子,这种事没什么好瞒的。我就怕大姐姐心里存有怨恨,打算利用绘春做些什么不好的事,于二姐姐和长房有碍呢。”
秦锦春不解:“绘春能干什么不好的事?她不过是一个被撵出府去的丫头,虽说是王家出身的,但王家如今都回老家去了,留在京城的人都不怎么成气候。况且,就算王家如今还是有权有势,也没有对二姐姐不利的道理。好歹二姐姐还跟王家沾着亲呢,又没碍着他家什么事儿,王家断不可能指使绘春来害二姐姐的。”
秦含真摆摆手:“这跟王家没关系,如今明摆着她已经是大姐姐的人了,就算真要受指使来害谁,那也是听大姐姐的意思。大姐姐会怎么做,我不知道,不过绘春这个丫头,我记得有一样本领比较特别的。她那时候在二姐姐身边,好象是负责侍候笔墨的,她走之后,描夏才接了她的班。二姐姐曾经提过,绘春仿她的笔迹,仿得极象,有时候二姐姐做功课想偷懒了,就会让绘春代做,曾先生根本认不出来!”
顿了顿,她又补充一句:“当然,也有可能是曾先生认出来了,但装作不知道。不过,如果笔迹差得太远,曾先生估计也没法睁开眼睛说瞎话。因此我认为,绘春仿的笔迹,是真的跟二姐姐的笔迹极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