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该怨恨王家多事,是王家大夫人不肯让她回去,才让她没了着落。她有什么脸怪你?她忘了主仆多年的情份,明知道大姐姐不怀好意,还要帮她算计你,就该死了。对该死的人,你还念什么主仆情份?!”
秦锦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,又望向秦含真:“总归是我们坐在这里,凭空猜测,究竟是什么情形,也说不清楚,还是要等问过绘春或是别的知 ré,才好知道底理的。我们也别光顾着生气了,先想想法子,提防一二,才是正理。”
秦含真点头:“我跟四è è猜想,绘春会仿你的笔迹,大姐姐很有可能会叫她仿一封书信,假称你的名义,却去做些不好见人的勾当,以此陷害。但这只是可能性之一,具体的还是得问清楚当事人,才知道实情。我觉得二姐姐你这四五年间,书法大有进益,笔迹必定跟小时候不一样了。但这种事还是要广而告之才行,也好让外人知道,那假冒的笔迹并不是你的手笔。那无论大姐姐是不是真的祭出一封假信来,都跟你无关了。”
秦锦华忙问:“三è è有什么对策?我总不可能到处嚷嚷着叫人看我写的字呀?”
秦含真却早有了个设想:“一会儿我们就借口说无意中谈起我们姐妹三个写的字,画的画,争吵谁作的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