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硕不知道儿子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诡异,还有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话:“原本我还以为,永嘉侯虽说手里没什么实权,但只要皇上宠信他,太子也愿意亲近他,他还是有点能耐的,想要办什么事,大事不能成,小事总没问题。可事实证明,我还是高估他了!”
赵硕拿镇西侯父子回京一事做了例子。他其实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,但自己私下琢磨琢磨,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见地。
镇西侯本来在西南执掌一军,位高权重,虽说西南边境不如京城繁华安宁,但他堂堂一位侯爷,无论人在哪里,谁还能委屈了他不成?定然也是荣华富贵,养尊处优的。虽说身上有些旧伤,但有的是好大夫给他医治,就算比不得京中的太医,大不了回京来养上一年半载的,仍旧回西南边境去做执掌一方的大将,岂不自在?忽然间皇上下旨,传召他回京养伤,还说是恩典,其实是把他手中的军权给缴了。这也罢了,皇上还连他家长子都一并召了回京,而不是让他长子留在西南接手其父的军权,这意思还不是明摆着的么?皇上分明就是信不过镇西侯府了,要将苏家父子投置闲散呢。
谁知后来镇西侯回京后,上门去探望的亲友们陆陆续续传了些小道消息回来,道这次是镇西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