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陌在外间跟秦简说话:“方才请我过去的,是湘王府的赵邛,你想必还记得他?”
秦简讶然:“原来是他?上个月我在休宁王府给二公子庆生,还遇上过他呢。他也不知打哪儿弄来了一罐子好茶叶,送给二公子做寿礼,高兴得二公子跟什么似的,藏得死紧,连一杯都不肯泡给我们尝尝味儿。赵邛与我也是多年老朋友了,怎的他只请你过去,却没叫我?你也不打发人回来跟我说一声。我很该跟他也打个招呼才是。”
赵陌摆摆手:“罢了吧,你没听见千味居的伙计过来请我时,只说是湘王府的少爷,却没提是哪一位?赵邛不想叫太多人知道他在这里,若不是有事想要求我,连我都不会告诉。我听他的口风,似乎是正月里他们王府事情太多,他们家的兄弟明里暗里折腾个没完,又因为他如今手里有些钱,也挺能干,就都来拉拢他。他顺得哥情失嫂意,两边不讨好,索性躲了干净,一个人窝在千味居里吃酒享用呢。我想他也不容易,便答应了不告诉别人他在那里。你与我交情不同,自然不能瞒着你,但你就不必过去了。”
秦简叹了口气:“原来如此,他也确实不容易。他们王府的乱子,外头的人嘴上不说,私底下谁不明白?他是个爽直的老实人,哪里是那些人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