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呢。”
她对无辜的小孩子没有迁怒的意思,秦含珠比谦哥儿还要更无辜一些。但若叫她为了小堂妹太过费心思,那就不可能了。她也就是交交行货而已。而不肯帮忙挑侍候的人,那也是她不想麻烦。万一将来秦含珠身边的丫头婆子办错了事,追究起来是她把人安插在堂妹屋里的,岂不是要她背锅?
秦含真有些明哲保身的意思,牛氏倒没察觉,反而认为孙女儿这是乖巧懂事,有心依赖自己,又重视自己吩咐她去做的事,便笑着说:“让你画幅画罢了,倒叫你当成正事了,天天只顾着它。你这孩子也太实心眼了。不过这也罢了,你才多大?能帮着收拾屋子就挺好的了。挑丫头婆子的事,还是我来做主,你坐旁边看一看,也学着怎么挑人,日后你总有能用得上的时候。”
秦含真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接着几日,祖孙俩不是忙着给小冯氏与秦含珠母女收拾房屋,挑选侍候的人,就是为马老将军的寿宴做准备。期间秦柏还主动递牌子,进了一次宫。出宫回家后,他的表情变得颇为肃然,常常若有所思,似乎发生了什么要紧事。
秦含真猜想,难不成是太子终于向皇帝说出了宁化王的异状,而皇帝又私下告知了秦柏吗?不过看秦柏的模样,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