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你才多大年纪?就要这么辛苦地出门办事。宫里的皇上也使唤得你太狠了。朝廷上那么多大人,差遣谁不行呢?偏要叫你这般辛苦。”
秦柏不赞同地说:“夫人此言关矣。皇上看重广路,是广路的福份。他这样的年纪,正是该多历练的时候,办事多了,有了经验,日后便可承担起更重的责任来。若只是贪图安逸享乐,京城里的闲散宗室子弟有的是,他们除了顶着个宗室的名头,又有什么好名声、好前程了?广路若象他们那样度日,整日花天酒地、游手好闲的,日子倒是过得轻松了,可那跟酒囊饭袋又有什么区别?”
牛氏嗔道:“我不过是心疼孩子罢了,倒惹来你这一大通话。你们男人总想着建功立业,我却盼着孩子们能平安喜乐就行了。跟你说不通,我跟孙女儿说去。”说完就问秦含真,“你说祖母说得对不对?”
秦含真只能干笑,这种时候,站谁的那一队,都是吃力不讨好。祖父母老人家耍花枪,小辈们就不要掺和了。
赵陌埋头专心吃菜,时不时偷看秦含真一眼,也同样非常有眼色地没去参与秦柏与牛氏二老的斗嘴小情趣。
吃过饭,赵陌寻思着要到东府去寻秦简说话,但又舍不得就这样丢下秦含真,便打算拐她到花园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