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并不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。秦含真不在意的事,秦柏未必不在意。
秦柏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温言安抚赵陌道:“你放心,镇西侯府那桩婚事,只是你父亲与镇西侯一厢情愿,皇上不会应允的。你如今简在帝心,皇上正打算留着你给太子殿下用,又怎会容忍旁人胡乱摆布你的终身大事?”
赵陌僵了一僵,浑身不自在:“舅爷爷……您听说了?”他本来不想让秦柏知道的……
“我自然是听说了,皇上告诉我的。”秦柏随口道,“太子非常生气呢,皇上也觉得很不象话。你父亲如今是越发糊涂了,镇西侯也是老糊涂,跟宗室藩王世子打起交道不说,竟然还对皇室生出不满来。皇上一片仁慈恤下的好意,都叫他辜负了!”
提到镇西侯府,秦柏就忍不住叹气。长房大嫂许氏千挑万选,才给唯一的嫡亲女儿选了这么一门亲事,谁知过门后就一切都变了,婆婆严厉还好说,到底秦幼仪夫妻俩是恩爱的,也没什么妾室庶子戳人心肺,只是少与娘家接触罢了。可如果镇西侯涉嫌谋逆,这就麻烦了。谋逆是十恶不赦的重罪,秦幼仪一家四口无辜受累,要丢了性命,岂不是太可怜了?想到这一点,秦柏就越发厌恶镇西侯糊涂愚蠢,不忠不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