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西侯面无表情地听着小儿子苏仲英叙述孙女与外男私会,结果这个外男忽然变成了广昌王的经过,只觉得脑袋都快要爆炸了。
他有满腔怒火憋在身体里,很想冲着坏了事的小儿子喷去,但又还记得小儿子根本不知道自己与广昌王的兄长宁化王早有默契,而且约定的是十分禁忌的事。他只能继续憋着,可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了,难受得他想要吐血。
他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小儿子,手微微发着抖,死忍着才没有一耳光扇上去。
苏仲英虽然觉得父亲的表情很可怕,显然非常生气,但他没察觉到父亲的怒火是冲着自己来的,反而误会了镇西侯是在为嫡长孙女与外男相会一事而恼火。他对镇西侯道:“父亲,今日这事儿,虽说大侄女有错,但广昌王欺骗她在先,诱拐她在后,被我们发现了,又拒不承认自己的行为,大侄女严格来说,只是上当受骗了而已。这事儿确实不体面,也有损大侄女的闺誉,但到了这一步,您拿孩子出气也没用,还不如想想该如何善后吧。”
镇西侯在磨牙。他还是没开口,就怕自己一开口,就会忍不住骂小儿子。
镇西侯世子冷着脸坐在一旁,盯着屋子中央低声哭泣着的长女,寒声问:“哭什么?你既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