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,都不要后悔。”
秦柏显然心情不大好,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了。秦仲海有些着急地唤了一声:“三叔!”紧接着传来的是“扑通”一声,苏仲英说话了:“三叔,我知道您听了我的话,一定对我父亲的所作所为感到恼怒嫌弃了。可是……子不言父过,我一直没在父亲身边侍奉,当真不知道这些。倘若知道,早就劝阻了。但我兄长也没少劝,奈何父亲一意孤行……我知道他的罪过太大,若是皇上知道了,定不肯轻饶的。只是……他到底是我亲生父亲。我看着他如今躺在床上,深受旧患疾病之苦,心里就不好受……”
说到这里,苏仲英哽咽了一下,方才继续道:“他虽有错,但也不是没为朝廷立过军功,几十年驻守边关,出生入死,妻儿子孙都抛在一边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况且他劫掠平民以充军费,也不是为了自己,而是为了手下的将士。难道真的要因为他曾犯下的过错,就把他的功劳都抹杀掉么?我也不敢指望他晚年能安享富贵闲适,更不敢奢望他能重获实权,只盼着……能保住他老人家的名声,让他安安静静地在家休养,就足够了。”
秦柏叹了一声:“痴儿!倘若你父亲立下的功劳足以抵消他所犯下的罪孽,你道他还会如此着急上火地催你们夫妻父子出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