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些产业里得到资助;他还要利用自己手中的军权,协助朝廷派去的钦差,再次梳理蜀地势力,清除蜀王留下的残孽、死士,稳定蜀地局势;最后,等事情都解决了,他还得尽可能不引起任何波澜地,把西南大军分拆成几部分,与外地的军队完成换防,将自己的父亲镇西侯在这支军队里的影响,尽可能降到最低。
这桩桩种种,都不是一个象他这样年纪与资历的年青将领能完成得了的。但他还是要硬着头皮去做,不但要做,还要尽可能做到最好。因为这是他能保住家人的唯一方法,没有其他截径可言。
他不象他弟弟,完全就是个无辜之人,还能够因为结了一门好亲事,成功脱罪,继续外放为官。他不但是知情人,还不情不愿地参与了父亲犯过的不少事。他虽然一直在劝说父亲不要再做下去,可他也没有向朝廷告发父亲的罪过。哪怕他知错能改,该受的惩罚也还是要受的。而且,他也不敢有任何的小心思。此番再返蜀地,他并不是独自前去,身边还跟着皇帝派来的钦差。但凡有一点儿异动,那钦差都有可能会直接将他拿下,扭送回京法办。当然他也不敢那么做,父母妻女,家人亲友,全都在京城,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,他怎敢冒那等大险?
如今他所能仰仗的,就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