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,更何况我母亲和妻子都不善交际。若能得亲家相助,她们日后想必不会太过艰难。”
他没有提起自己的父亲镇西侯,仿佛对方不存在一般。
苏仲英与秦幼仪也没有提起,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忽略了他。
听了兄长的话,苏仲英二话不说,就许下诺言,答应每旬都会打发人回京看母亲长嫂,又去求秦柏与秦仲海。秦幼仪本来也想跟着一起求的,只是想起秦含真先前的话,便有些犹豫了,只低着头跟随丈夫行动,却没有开口。
秦柏不是苏仲英的正经岳父,并未多言,倒是秦仲海看着妹妹可怜,答应了会时常派人过去看镇西侯夫人,也许诺若镇西侯府有事,尽可以向承恩侯府开口求助,他会看在两家姻亲份上,施以援手的。
只是,秦仲海也对妹妹妹夫事先有言:“你们可得跟镇西侯夫人说清楚事情原委才行。否则她老人家不乐意搭理我们,不愿意接受我们家的帮助,岂不是大家尴尬?也显得我们家好象上赶着讨嫌一般。”他对镇西侯夫妻前些日子的态度,也感到很膈应呢。
苏伯雄与苏仲英连忙保证说自己定会说服母亲,不会再让母亲得罪亲家了。秦幼仪则道:“婆婆应该不敢了吧?方才她来过一遭……叫三丫头给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