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闺秀。”
这话略有些夸张,不过秦泰生是自家人,这话多少带了点说笑的意味。秦含真笑笑,道:“多谢泰生叔的夸奖,不过这真是太夸张。我在京城可没什么大名声,大同想必也有许多才貌双全却不爱出名的好姑娘。”
她往双门紧闭的正屋看了几眼:“祖母这是在屋里跟谁说话呢?这个架势,似乎是在说一件很重要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机密之事。”
秦泰生顿了一顿:“机密算不上,夫人想必是在询问卢嬷嬷的病情,还有五奶奶怀孕的事。五奶奶在上京路上动了胎气,如今身子不大好。夫人也为她担心呢。”
秦含真忙问:“不是请了太医吗?太医来了没有?”
“还没有来。不过夫人另请了一位住在后街的大夫,刚才已经去给五奶奶诊过脉了,说是误服了不该吃的东西,加上路途劳累,五奶奶又休息不好,胎儿有些不稳。幸好五奶奶身体一向康健,那不该吃的东西又吃得不多,而且事后及时请了大夫医治,因此暂时没有大碍,只是需要静养。”秦泰生答道,“不过,经此一事,五奶奶的肚子是再不能出问题了。”
秦含真皱起眉头:“好好的,五婶怎会吃到不该吃的东西?她身边侍候的丫头婆子就没事先检查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