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会生出几分迁怒来。”
秦仲海叹道:“你这迁怒没道理,千万别在人前透露才是。母亲这回是真的不占理,若叫人知道,反会受人诟病。母亲就是想不开,事事都太过较真了。其实她何必如此操心?各人有各人的福气,她老人家已经有了年纪,外头有三叔支撑,家里又有我与三弟做主,她还是放宽心,安享天伦之乐的好。”
姚氏柔顺地附和:“二爷说得是,我也是这么想的呢。”总算是把喜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了。
秦仲海稍后去看望了母亲,见她虽然兴致不高,但气色还不算差,厨房还送来了补气益血的药膳,丫头们也侍候得精心,便放下心来,又要陪母亲用晚饭。许氏心情不佳,哪里耐烦听他啰嗦?心不在焉地随意吃了点东西,便放下筷箸不用了。
她问秦仲海:“峥哥儿下月初就要定亲了,那日许家宴客,我定是要去吃酒的,你们兄弟也带着妻儿,随我一道过去吧?明日你再跟你三叔说一声,请他也一块儿过去。都是亲戚,峥哥儿又时常向你三叔请教功课,也算是有半师名份,大家一块儿去道个喜也好。”
秦仲海心知母亲这是想为许家增添光彩,心下微微一沉。许大老爷是他的亲舅舅,其孙子定亲,自己这个外甥,自然是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