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含真拉着秦含珠一起去把事情告诉了牛氏,牛氏惊讶地问秦含珠:“你怎会留意到那个蘸料的呢?我们都没发现!”
秦含珠怯怯地说:“我屋里侍候的小丫头,她娘是在院子里做洒扫的媳妇子,我听她说的,说她娘抱怨,衣裳都叫蘸料染红了,没法洗,好好的新衣就这么毁了。”
牛氏点头:“原来如此。我说呢,她们也没发现这蘸料不对。全家人都是吃辣的,你祖父和三姐姐吃得没那么辣,但也不爱吃酸的,就只有你娘吃酸瓜酱。她们也是粗心了。这事儿得问厨房去,这蘸料是咱们府里自家的独门配方,外头再没有的。若有人拿了辣酱去造假,肯定是从厨房拿的。”
秦含真道:“因祖母爱吃辣子,家里吃辣酱的人不少,就这么去厨房问,能问出什么来?我倒是觉得,从这件事里可以看出,一开始蘸料洒了,估计真是个意外,只是有人把这场意外变成了人为的而已。如果是早有预谋的,那人不会不事先准备一样的蘸料。”
牛氏道:“就算那人能事先准备,也未必能拿到酸酱,家里也不是天天吃凉粉的,只有你婶娘吃凉粉的时候,才会现做这个酱料。不过,每次做的份量虽不多,却也不会只做一份就是了。”她想了想,觉得还是在背后捣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