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时给他送些东西去,照顾他日常生活,想要给他说亲,也更方便一点儿。
皇帝便笑了:“你夫人还是一心念叨着要给秦平娶媳妇呢?秦平也真是的,虽说他待前头妻子情深意重,但如今七年都有了,也该放下了。他还没有儿子,总要再娶一房,添个子嗣才是。如今含真已经许给了广路,明年就要出嫁了,可家里连个帮衬婚事的继母都没有,秦安之妻又是小门小户出来的,还不知道你夫人要如何操心呢。”
秦柏苦笑道:“她如今就是靠着几个嬷嬷们帮衬。再来安哥媳妇虽说家世不显,但家族也是书香门第,读过几年书,帮着打打下手,还是可以的。只是她还要带孩子,能出的力有限。如今倒是含真自个儿帮衬着她祖母更多些,她祖母如今只管她的嫁妆,家中中馈,都让含真与她婶娘商量着办了。我们老俩口有时候私下说起,也觉得太委屈孙女儿。可是她父亲犯了牛脾气,我们也不能强逼着他再娶。只盼着他日后能回京城任职,每日回家去,听他母亲劝得多了,说不定就能回心转意。”
皇帝笑一回,叹一回,道:“你们家含真是个好孩子,她与广路都是自小丧母,过得艰难,幸而两个孩子都争气,也熬过来了。日后他俩成了亲,便能互相扶持,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