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才害得她咳个不停,病情加重。你要封丫头婆子们的口就罢了,如今叫二婶娘查了出来,你不好好反省认错,竟然还好意思把事情推到表弟妹身上?!你是不是觉得母亲去了,这个家就是你当家作主了?父亲与我还在呢!休要放肆!你再这样,当心我休了你!”
许大奶奶顿时就蔫了,抽抽答答地哭道:“真不是我的错,是丫头们喂的饭,不是我喂的……婶娘把这事儿揭开来,分明就是想与我抢中馈大权,她是在害我!你怎能不帮着我说话,还说要休了我?!我好歹为你生了个好儿子,如今就因为二房有官职,你想要巴结他们,就把我踢到一边去了……”
许大爷又气又急,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:“快闭嘴!”
许氏总算稍稍平静了些,把那口血强咽了下去。她看向侄儿侄媳,面上满是失望,沙哑着声音,弱声弱气地问:“你母亲头七还未过……家里女眷就争起中馈大权来了?”
许大爷不敢说话,低着头,目光闪烁。
许氏又再问:“你如今要丁忧,你父亲又告了老,中了风,你二叔有官职在身,所以你对着他们,就少了底气,有事也不敢争了?他们是不是也有趁势争权的意思?”
许大爷小声说:“家中如今要守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