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心收好了,便要赶赴万寿节正日的宫中大宴了。
等大宴结束,天已经黑透了。此时已经入冬,夜里风冷,虽然天气睛朗,但那风吹到人脸上,就够人好受的。赵陌身上的大礼服镶了毛皮里子,勉强能够御寒,但再暖和也有限。他紧了紧身上的厚披风——这还是秦含真亲手做的呢——才感觉好了些。
给宴席善后的事自有人负责,用不着他管。他寻思着,不如就随着出宫的人潮直接回郡王府去算了。那边的屋子还未腾出来呢,炭盆不少,热水也是现成的,床铺更是舒适,好歹自家的地方,住着更自在不是?留在宫里,事事都没那么方便。万一皇帝或太子忽然想起什么事要吩咐他去做,他连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,岂不是太惨了?
赵陌还惦记着值守处有自己的东西和秦含真的书信,得顺道带走才行,脚下一转,迎面却被人拦住了去路。
来的是三叔赵研。赵研今日也在宗室行列中,入宫赴宴。他身上穿着宗室子弟的礼服,全身都是新做的,独靴子是赵陌专门叫人给他送的,经过特别量脚设计订做,其中一边的靴底加高了,外头看不出来,却能让他受伤的那条腿看起来瘸得没那么明显,走起路来也更好看些。
赵研进京后一点儿都不宅,为